第104章 权衡再三（2/3）
他把脸埋在手掌里，过了好半天才抬起头来，“既然你不愿意出国，那就只好让锦心的行程提前了。”
我不置可否，对我来，我并不认为我和陆锦心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所以也就无所谓谁要躲开谁了，哪怕是继续做闺蜜，我也不会有多大的心结。可在她那边，这仿佛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一样。
我等了会儿，见他似乎没打算继续下去，于是再一次站起来。这回他没有拦着我，我一直走到了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周启依然在门外等着我，我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到底听了多少去了，但他的神情并没有天大的改变，依然温和体贴地替我推开外面的玻璃门。
我决定同他摊牌，“周启，我终究是要回到秦公子身边去的，我不会嫁给你。”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觉得在三爷眼里，我也没有那么重要，他每次，都会下意识地把陆锦心放在最要紧的位置上，她是娇花，我是野草。”
周启只是“嗯”了一声，也没有什么表示，我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听清了我的话。
“周启？”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兰心，如果事情的真相很残酷，知道了只会让你难过，你会选择继续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还是去了解真相？”
我以为他在陆锦心，我很快答道：“我会选择了解真相，至少我还能够自主选择，而不是蒙蔽双眼，傻乎乎地快乐下去。真相总有一天要大白于天下，总有一天，我是要接受现实的，我更愿意早一点。”
周启却道：“我知道你对秦公子情深意重，可是有时候，你知道的远远比事情的真相要少得多。”
我一时差点转不过弯来，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的是秦公子？
我一向都知道，秦公子身上有很多的谜团，但我在一次两次的探寻中失败以后，就没有再努力过。他是什么样的秦公子，对我来，并没有那么重要，因为我喜欢的他，就是现在这样的他。
我心里警铃大作：“你想什么？”
“我不会劝你，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他摇摇头，似乎自言自语地叹道：“可惜啊，就怕又要重蹈佩的覆辙！”
佩？这个名字很熟悉。我在记忆中搜索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名字，在asar的时候彤姐曾经跟钟悦提起过。
我脱口而出：“佩到底是谁，她曾经也在asar？”
周启也三缄其口：“都是过去的事了，多也没什么用，你还是好好把握现在吧。”
佩的名字就像是某种禁忌，彤姐看见我就不再了，钟悦也用类似的话含糊过去，现在这个名字又出现在周启的口里，依然不愿意。这一次我不想轻易揭过去，追问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愿意告诉我，周启，你都知道对不对？”
“她已经死了。”周启沉默了片刻，但语气很淡漠。
“死了？”
周启看了我很久，才徐徐吐出一口气，“佩就是你的前任，在你来到省城之前，她曾经是秦公子的心头好。牡丹园的那处房子，是秦公子给她置下的。她在asar有一阵子曾经做得很红，绰号叫作‘白牡丹’。”
所以那处房子也选在了牡丹园，其实是暗合了白牡丹的意思？
我感觉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凝固，我曾经在心里偷偷猜测过，当初我去的时候，屋里的那些女士用品和女人的衣服到底是谁的，我一直都以为那是许素菲的，但后来才知道他和许素菲的婚房其实和许家的大宅在一处，都在朝天苑。
“在佩跟了秦公子之前，他其实有过一阵子颓废奢靡的生活，也就是在他生活出现变故，又失去了许家的支持，和许素菲快要离婚的时候。但佩出现以后，在两年多的时间里，他身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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