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证据被毁（2/3）
“谢谢。”我由衷的道。
潘朝阳看了我一眼，发出了一声冷笑。
不多时，他走了回来。而那脸色，竟是比出去的时候还要阴沉几分。
我暗道不好，心中一紧。
“陈冲，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么？”潘朝阳看着我，表情复杂的道。
“怎么了？”我担忧的问他。
“你的那栋公寓，没有找到发生枪击的痕迹。”潘朝阳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般的道。
我愣住了。
“不可能，我刚才的话都是事实。”
“我相信你。”潘朝阳点点头。
“但是，我得到的最新消息是，那栋楼确实没有发生枪击事件的痕迹。没有弹孔，没有尸体，没有血迹。甚至你的那块破碎的玻璃，也完好无损！”
我彻底呆住了：“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潘朝阳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秦家啊，果然家大业大，什么事做的都先人一步。”
“那张天霖呢？张天去哪儿了？”我站起了身，焦急的问道。
潘朝阳看了我一眼：“死了，身中十三刀。”
他忽然又冷笑了一下：“不过，凶手已经落网了。据他自己交代，是持刀抢劫不成，才会行凶。呵呵，抢劫不成，刺了人家十三刀！”
“那他现在在哪儿？凶手在哪儿？”我悲痛却又愤怒的道。
“也死了。”
“不可能！”我瞪着潘朝阳。
“他已经落网了，他是怎么死的？”
“心脏病突发，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潘朝阳道。
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不可能，事情不可能这么巧。一定是秦家做的，对，一定是。是他们杀了张天霖，然后找人顶包。但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制造了那顶包人突发心脏病的假象，对，一定是这样。”
潘朝阳看着我：“可是，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就像你之前对我的，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拿出证据来啊！”
“我就是证据。”我怒声道。
“有用么？就连犯罪现场都能够改变，你的话又有什么用？”
“不可能，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潘朝阳有些怅然：“如果有，我早就用来抓你了。没用的，呵呵。”
“你是警察啊！”我大声喊道。
潘朝阳猛的转过身，指了指自己：“你他妈的还知道我是警察？可你什么时候将我这个警察放在了眼里？我有什么办法？我连你都对付不了，我怎么去对付秦家？我甚至已经肯定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但是证据呢？你有，你拿出来啊！”
“你想不想对付秦家？”我看着潘朝阳。
潘朝阳对我冷笑了一下：“要去你自己去，我就只是一个警察，我还嫌命不够长。”
“你他妈的这是人话？你所谓的正义感呢？”
“对不起，那不是我的兄弟。我只会尽到一名警察应该有的职责。还是那句话，凡事讲究证据。不管是秦家，或者是你，有证据我就会抓人，没证据全是扯淡，那些没有用，你自己在这儿好好反省一下吧，让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的人，到底是谁？”潘朝阳完，走出了审讯室，使劲的关上了大门。
不久后，另外一名警察进来后对我做了笔录。
很明显，秦家已经掩盖了一切。一切都好像是未曾发生过。
而有一点，潘朝阳明显清楚，但却不能明。
真的，就没调查出证据么？
反正都是上面给出的答案，他一个警察又能改变什么？
就那么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潘朝阳一脸疲惫的又走了回来，然后看了我一眼：“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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