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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隔窗知夜雨,秋水耀洛神 5(2/3)

有怪叵之风,如让我等这般的凡夫俗子,妄加猜测、轻易看透,又何来高人之名?”朱儁亦笑道:“义真所言极是。乱尘公子高风亮节、清雅脱俗,所交之辈绝非奸邪。这位高人口唤乱尘为曹郎,定与他颇多渊源。加之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此热血心肠,显是我辈侠义中人。我只是奇怪,她武功既高,世间当无难事,不知她托你所为何事?”

皇甫嵩眼望西方,道:“她言乱尘公子有其师左慈真人相救,不可能轻易就死,乱尘死讯怕是董卓一党故意散播谣传,为的就是引曹操挂念同胞之情,贸然出击,落入荥阳包围之中。故而我去寻乱尘下落,死要见尸、活要见人,传闻乱尘逝于骆谷,我此次西行,首处便去骆谷,如若寻不着线索,我便顺子午谷、骆谷一带自南往北探寻,若有必要,我将潜入长安城中,一来打探乱尘死讯虚实,二来联系王允、蔡邕等一众旧友,再做日后打算。”

朱儁将地行双刀别在腰间,伸出手来,道:“好!今此一别,长安再见!”皇甫嵩道:“是!”亦伸出手来,二人双手紧紧相握,齐齐发声大笑。

待朱儁走出白马寺,将百战的血衣倦色俱没入东方的黑影之中,愈行愈远。皇甫嵩自毗卢阁中远眺朱儁,直至消逝不见,唯听他长啸之声不绝——到今日此时,这位老友为自己平安西行,不惜发声长啸,便是要引那邪马台国追杀之人的注意,这份情谊,孰可负之!”皇甫嵩仿佛听到近处传来众多细碎的脚步之声,亦随那啸声东去,终是不再听闻。突然间起身,自毗卢阁中跃下,顺着夕阳落山的方向,孤独而行,他眼中热泪盈眶,叮叮滴于手中的重剑,不住喃喃自语道:“公伟,保重!”

轻风微拂,初夏的阳光匀细的撒在那长安城外的渭水之上,这波光粼粼、水声涛涛之间,却有一叶白蓬舟鼓满了帆,逆水疾行。

舟的舟头舟尾各立有一人,一使利剑、一使大尺,自是那卑弥呼座下“十二长侍”中的剑长侍与尺长侍,眼下他二人额头满是汗水,神色紧张,更是不顾惜手中宝色兵器,一前一后以剑尺划水操舟,显是有非常要紧之事。

他二人虽是逆水行舟,但内力了得,这般行力行舟,不一会已行了又数十里。那渭水支路越行越浅,初时渭水茫茫广阔、身在舟中尚不可见南北两岸,到后来河水只剩丈余,待过了前方一处陡坡,舟弯弯一转,停在一面峻峭危崖之前。眼看无路可走,尺长侍与剑长侍反是呼出一口长气,似是心头一桩重石放下一般,这才均从怀间掏出一管烟花模样的物事,但听两声冲天锐响,那峻峭危崖的背后深处发出卡卡卡卡的机关铁链之声,在临水的不起眼处,一个长宽不足七寸的铁门缓缓升起,尺长侍、剑长侍二人对望一眼,将兵器裹在身上,竟是弃舟跃入水中。他二人游了数丈,刚过铁门,守候在铁门之后的黑衣忍者便扳动机关轮括,重又将铁门缓缓关上。

这水路狭,仅有铁门后的两处灯火照耀,剑长侍、尺长侍二人又游了约一盏茶时分,水路这才渐渐宽广,待转过三四出弯道,前方忽现出一个偌大的洞口,洞外阳光灿烂,照得洞口处的水域通明。二人出了洞口,顺着石阶,方才踏上泥地。这是一处隐在高山悬崖后的水上岛,十余丈方圆,岛上土色乌黑、地面光滑,连一株花草都不曾生长,岛正中建有一个亭,亭有十角,每一角都置有软榻,亭正中更有玉石所制的蒲团。但此时座上空空,皆是无人,守于亭外的诸多黑衣忍者,见是他二人前来,纷纷弯腰迎拜。

剑长侍急忙回礼,以邪马台语急促问道:“敢问使者,国师身在何处?”一名似是在场忍者头领出声答道:“两位尊者在此休息片刻,国师尚在水牢之中审问犯人,静候他老人家事毕之后自后接见。”剑长侍心情本就急迫,眼下听这人语气虽恭、实为存心怠慢,已是大大的不快,但念及难升米之威,不得不将心头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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