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偶戏4（2/3）
错，若不是我，阿哥就不会重病，阿娘也不会整以泪洗面，都是我，让我去死，这样就能去陪阿哥了。”
“小，你可答应少爷要好好活下去的。”黑影急忙将这句话喊了出来，手中的长剑险些被阿景打落。
“闭嘴。”念姬将马收好，“若死能解万事，这世上就没活人了。”
二小一把抱住念姬的，道：“救我，只有你能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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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救你？”念姬摆摆手，“阿景别闹，将符咒摘了。”
阿景“哦”了一声，将黑影手中的长剑夺了下来，摘了隐身b息符研究长剑。
黑影停了一下，刚想向阿景扑去夺剑时，二小一声“小黑”将他喝止了。
二小背过身去擦净面上的泪水，又整理了一下仪容，才扶着墙站直身子，道：“让二位见笑了，小女子苏家二女衿娘，那是先母陪嫁所生的家生子——小黑，长兄将他讨来做衿娘的护卫。小黑，这二位是真大能。”
小黑站在角落的阴影中躬身行礼，道：“昨日多有得罪，还请恕罪。自从姑小故后，宅院中常有怪事发生，请了无数的高僧道士大仙前来，都无济于事。只要受了苏家财物的高僧道士大仙等，在离开苏家时都与平常无异，但过了几日后，只剩下空壳。在下唯恐二位误了命，昨才出如此下策。”
“吾辈旧时安，事出皆有因，何罪之有。”阿景虚抬了一下手。
二小的十指紧抓着长发，脸上露出奇异的绪，道：“旧时安，旧时安，戏折子里传了几百年的景先生，后来又传了几十年的念姬小，真是痴魔，谁成活啊？”
戏折子里常引用些异士能人的轶事，又在里头添了几笔离奇，一传十十传百，最后都成了唬人的鬼话，谁又敢去信？
小黑刚想上前去安抚二小时，念姬伸手就将二小的手扳了下来，道：“为何你昨就信我脚踝上的徽纹？”
“因为、因为。”二小停下来深吸了几口气，脸上有些拘谨，“哥哥带我去街上看过，那些脚踝上纹着徽纹的，大多是从那里出来的，或是和那里有关，都是有大能耐的，脾可能会很怪，但至少不伤及无辜。”
念姬“哦”了一声松开二小，拿出纸卷和朱砂笔，道：“旧时安的规矩是要录下事由，剖析虚实，从蛛丝马迹中见真相。讲吧，越细越好。”
二小抬起头来看了小黑一眼，又将头低下了，嘴里一点声音也吐不出来。她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儿家，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后来又被关进阁楼，外头的一切b括面前的阿景于她都是陌生，而她也胆怯得不敢去探知造次。
小黑会过意来，忙道：“小生羞涩，还请景先生随在下移步。”
阿景抬起眼皮将二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道：“阿念，有事喊我。”
见着阿景随小黑出去后，二小的脸才松了下来，她的眼角又安静地滚落泪水，在她的脸上冲出一条又一条道道。
“所有的祸端都因我而起，都是因为我的错，哥哥才会病故，阿娘才会哀亡，阿爹他们才会被吃掉魂魄。要是我向姑母那样，恶鬼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了。”
二小的绪很激动，她不停地将头磕向地面，额角的血混着泪水淌下来。
“你的意是，苏家只有你和小黑是活人？”念姬停下手中的朱砂笔，若有所地看着从二小脸上淌下来的污血。
二小悲怅地“嗯”了一声，伏在地上哭泣。
念姬伸出手沾了一点二小的血，认真地看着，道：“血呈暗，为鬼气所染，尚未乌黑，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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