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举春仪5（1/2）
“有些门生倒是不错，尚未确定要走哪条，你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说动他们。”
毓姬抬头往了一下画满经文的墙，道：“悬啊。”
“不悬，这世上注重缘法，全在一个缘字。”挂名师父挥着手，凭空写了一个缘字。
毓姬伸出手去抓了一下，那个缘字如泡影，在她的手中消失了。
接下来的乌门审，俗得不能太俗，妖界中爱用绰号官职之类的一大串来称呼一个妖，念起来拗口，听着也拗口。
毓姬听了一长串，记不住那些妖的名字，倒是把事弄清楚了。
甲是个败家子，把老祖宗打下来家底败得就剩下地了，他就想卖点地换些钱，继续潇洒下去；乙哩，勤勤恳恳的，挣下不少家底，偏偏缺地，就想买些地来用。
这不，甲和乙就凑到了一块，本来这事儿你我愿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结了。但他们可是妖啊，一起起了坏心，甲想白拿钱少卖地，乙想着甲这个败家子白有怎么大块地荒着，想少付钱多要地。他们就各种折腾，把这事儿越弄越复杂，最后他们自个儿都被绕昏了。
毓姬听得直打呵欠，干脆倚靠在靠背上浅。
“毓啊。”挂名师父把毓姬喊醒了，“你来说说这事儿该如何？”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别的事儿另外算。”
“嗯，很干脆，若他们不愿如此，又该如何？”
“都是有头有脸的妖，闹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都拉出去打一顿。”
挂名师父大笑起来，这样做简单省事，还真是可以。但他不全是这样做，剩下的事也要梳理开来，否则这妖界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可就要乱成一锅粥了。
“可以走了吗？”毓姬的声音有点颤，她的手指紧紧地扣在掌心上，因为眼痛，很痛，她烦躁的快要忍耐不住了。
挂名师父似乎没有注意的毓姬的反常，眼睛一直放在场中的相互辩白上，他道：“这事儿尚未结，先等一会。”
毓姬张了张嘴，嗫嚅半响，才道了声“好”。
场中的喧闹，以及场下的嘈杂，她都没有力去理会，只剩下最后一点儿力气去合上眼皮。幸好她合不合上眼都没有谁能察觉到，只要她不打呼就是毫无破绽了。
她也不知是睡了多久，直到被挂名师父唤醒了，她连忙坐好，不安地观察着周遭。这时她才发觉，她睡着的事挂名师父是知晓的，甚至还捏了术帮她遮掩一二，但她只觉后背有荆棘在，为何就对她这般好？
挂名师父道：“许多时候，谁能忍耐到最后，谁就是赢大发了。还有许多东西，只要不显露，谁能知晓？”
毓姬明白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便“哦”了一声，道：“记住了。”
场中的甲与乙早已达成一致，由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妖经手此事，重新协定价钱和土地，让谁都无法在其中取巧。
然后，场下的妖们都涌了上来，相互谈笑着，但话语间说的却是毓姬。
毓姬想起来了，她在地界上所做的事，威慑力极大，甚至都能盖过挂名师父去了。若循常理，她理应被死，或是被镇压，但此时却是与挂名师父同座，倒是有很多东西都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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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妖将走过来，道：“毓姬万福，末将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毓姬竭力使语调平缓。
那妖将道：“末将的下属们没怎么见过世面，末将便安排他们去寻个地方等着，不知怎的，末将就感应不到他们了，还请毓姬帮帮忙，帮末将将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找回来，回头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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