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鹊桥之仙（2/3）
转身出来给皇帝探看。皇帝见她从室绕出，脸上却没上油彩，皱了皱眉问道：“怎不上妆？”
程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舜华殿中没有她唱戏时用的妆粉，因此她便没上，皇帝于是又让王公公去取了油彩来，程芸细细扮了相，再重新出来时，才看见皇上的眼中多了几分赏识。
“白发相催，青春不再，劝君莫羡神。赏心乐事，乘兴莫因循。浮世落花水，镇长是会少离频。须知道，转头吉梦，谁是百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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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面前的程芸，穿了旧戏服，正在拿腔拿势唱着戏文的身影，渐渐与脑海中那个人的身形融合到一……
皇帝猛的站起身来，上前抬手猛的一拽，程芸被拽了个踉跄，惊呼一声扑到了榻上，她狈万分的转过头来，有些惊慌的看着皇上，戚声唤道：“皇上……”
“别叫朕皇上，叫朕的名字！”
原本在殿伺候的人就不多，王公公见此景稍一摆头，那些人便都知知趣的退到了殿外，只是程芸的来历毕竟不明，恐怕程芸有什么坏心，王公公还是留了两个侍卫在门口候着。
殿，皇帝半拖半抱，将程芸压到了榻上。程芸拘谨的缩着身子，却不敢挣扎半分，只瞪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皇上，皇上手上又加了几分力，冲她失的喊着：“朕让你叫朕的名字！”
程芸并不知皇上的名讳是什么，只能摇着头辩解道：“皇上恕罪，臣女并不知道皇上名讳……”
皇帝猛然一惊，这才将程芸放开，程芸瘫软在榻上，长长地睫毛不住的颤着，仿佛是刚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顿了顿，收敛起自己不小心外放的感，沉声说道：“方才是朕失了。”
程芸哪敢应下皇上的道歉，连忙起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戏服，低声嗫嚅道：“万岁爷说笑了。”
皇帝哑然失笑，程芸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在说笑。
他仔细的打量着程芸，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放过……除了程芸唱戏时候的声音和动作之外，程芸与花沂其实并无半点相似，可是就是戏妆遮掩下的那张脸，竟然都能让他罢不能……
皇帝心里一抽，自己果真恋到如此境地吗？
先是那同是来自汴州的和氏，再到这会唱鹊桥仙的程芸……
难道他忘了，当那花沂是怎样让自己心如割的吗？那是他人生中最为黑暗和痛苦的日子……那时的他，恨不得一根白绫吊在柱子上了结了自己的命……
皇帝抚了抚自己的口，只觉得那里一片凄凉。久，他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微笑，似乎又恢复到了一个帝王应有的冷静与自持。
他拍了拍程芸的肩，似乎是在为他方才的失做出安抚，看了看她那张画全了戏妆看不出本来样貌的脸，沉声问道：“你可愿跟着朕？”
程芸一怔，好像不明白皇帝的话似的眨了眨眼：“皇上是什么意？奴家没听明白。”
“就是开脸，入宫，伺候朕，你可愿意？”
程芸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浑身颤着说道：“皇上恕罪！”
皇帝眯起眼睛，却没叫程芸起来说话：“你何罪之有？”
程芸不敢直视皇帝，低着头说道：“奴家自知出身贫贱，被七皇子请进宫来唱戏时，不过是为了挣那一份赏钱，从未有过攀附皇上之心。”
“奴家感激皇上错爱，但绝不敢有肖想僭越之心，皇上若是喜欢奴家唱曲，那叫奴家当个下人伺候，等皇上乏了时来解一解闷都是可以的……”程芸诚惶诚恐的说着，生怕自己的拒绝惹怒了面前的这位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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