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波月相会（2/2）
秋素月眼神忧伤泪光斑驳，见到清波的一刹，她伸手握住清波的手腕，哀声道：“波妹妹，灵霜灵霜，呜……”
未语泪先流，两行晶莹剔透的泪珠立时滚滚的滑落脸颊，顺着完美的脸颊弧线坠落到清波的手背，留下一滴滴伤心至极的痛意。
“灵霜。”清波喃喃道，若是……若是……灵霜还在该多好。
“波妹，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秋素月哽咽道。
灵霜之死清波心中确实极难过，此时她只想将心中积存已久的疑问问出来，深吸一口气，淡声道：“退下。”
周围侍候的宫女立时恭恭敬敬的退下。
花香漫天弥漫，婆娑的树叶声犹如宛转起舞徘徊低吟的舞曲，漫天绿叶枝桠茂密叠叠相簇，紫樱树下，清波与秋素月二人面面相视，各自心中却升起恍若隔世的感觉。
“清波，你的眼睛……变成了冰蓝色。”秋素月此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清波原本漆黑如墨的瞳眸已经变成了冰蓝色的瞳眸。
冰蓝色的瞳眸，充满诱惑与神秘，更带了某种莫名的冰冷与讥嘲，似乎能透视心中的最深处。
刹那间，秋素月莫名的感觉到有微微的冷意如若旋风扫过她的眉梢，不禁敛眉。
“嗯。”清波轻轻点头。
“波妹，冰蓝色的瞳眸看起来更是漂亮呢。”
“素月姐姐，你是否有话对我说。”
冰蓝色的瞳眸熠熠顾盼间早已经将秋素月心底的触动看清，清波轻叹一声，隐隐约约心中升起淡淡的伤感。
“……”秋素月忽然无语，来时左思右想的话语此时却是不知该如何说出。
“素月姐，不说，是为了想说。”清波淡声道：“告诉我灵霜对你说过的话吧。”
“你怎么知道？”秋素月诧异的注视清波，她怎么知道灵霜曾经与她有过一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话语。”
再次进入皇宫，清波不曾主动找过秋素月，从红无伤的口中知道灵霜曾经去找过秋素月后，她就隐约感觉事情不对劲。
“唉，是素月无能，灵霜曾经来找我求我去向皇上求情免她的罪，我也曾经试过但是皇帝却是坚持，是素月不好不能救下灵霜。”秋素月神色极致悲伤，语气哀绝。
“素月姐，不是你的错。”心中的疑惑在秋素月解释后，似乎得到解答。
“波妹，我早知道你来到皇宫中，却一直心怀愧疚不敢来见你。”悲伤的话语倏然停顿片刻，稍许，再次泣声道：“我可怜的灵霜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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