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嫌犯(1/2)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早上发现线索后,被严捕头派出去的捕快们很快就拿住了那在腊梅树下留下鞋印的嫌犯。
说是嫌犯,其实不过是一个长期在县里素无正业与行的泼皮无赖。
那诨名“软小二”,大名阮小二的混混是本县第一好无之人。
张家娶了新,好酒好肉地款待乡邻,却不料有这等胆大妄为之徒,就因为新娘下轿时,风吹起盖头,不小心露了一截白玉似的颈项,他便记挂上了。趁大办酒席,张府合府上下家丁仆从忙乱成一团,他趁隙躲到菜地边上的茅厕里直等到幕降临,然后趁潜入院,就为了瞧人家夫妻“办事儿”。
结果哪曾想,张大公子进门只略坐坐就咳嗽个不住,赶着都没和新娘子说两句体己话儿就起身走了,留下个被掀了盖头还含羞带怯,却立马被冷落在一边的新娘子对烛垂泪。
眼见着趁兴而来,却啥都看不到。
徒有心却没胆的阮小二想看一场活春宫的愿望落空,叫他自己进房去干那胡天胡地的事儿却也是不敢的,只能暗呸一声“病秧子娶什么老婆,真晦气!”,然后按白天考察好的线,从院子北角,那有巨石可垫脚翻墙的腊梅树下翻墙走了。
至于其后张府还发生了什么,他是一概不知。从昨晚一更天睡到今天下午,直到一群如似虎的衙役在他前比对过鞋子后,将人拿下。
县衙里,听报了张府勘验细节的蒲总捕头拿着这新鲜出炉的供述,又取过从张府取回的鞋子印记,和阮小二蹭了一大块青苔的鞋底细细比对。
末了,沉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供词和物证。
他做事仔细,又是在一个县城里当捕快管事做到老的老人,本来在对着其他衙役们还敢耍泼,又是抖机灵又是斗嘴的阮小二,在对面这位一脸威严的蒲总捕头时,却是一个屁也没有,老实地自己到墙角抱头蹲下,象只鹌鹑。
“你这没出息的混小子!”
下一瞬,蒲总捕头的水烟杆子重重地落到他头上、肩上,阮小二被打得满地打滚却也不敢叫唤。
被捕,被捕的原因还是这么不入的下作,押送途中被众人鄙夷也面不改的阮小二,挨了一顿好打反而面露羞愧之。
他这好好窥的毛病是年幼时落下的,阮小二有一个暗门子的娘,阮娘子在恩上门时总把年幼的儿子赶出家门,天寒地冻的也不例外。可幼小的孩子本能地如同稚鸟恋窝般,总不愿意离开那个四面露风的家太远。
久了,就养成了这么个实在不入的爱好。
也只有在窥别人“办事儿”的时候,阮小二才能悠然地回想起母亲用钱给儿子换来大肉馍时,捧在手心的温暖。
蒲总捕头是知道这小子的毛病的。虽然阮小二长成后也没什么出息,今天帮一天闲工,明天又去馆里散出去了——他去了馆也不召姑娘,就找地儿蹲着,比龟公还院中的各种摆设,一眼没注意他,就不定在哪厢房露出半只眼睛来窥屋的风月之事,所以才得了“软小二”这诨号。
这样一个人,说他去窥是真有可能,说他去杀人……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蒲总捕头磕了磕水烟袋,淡定地吩咐李小三儿:“去告诉你严头儿,这条线断了。”
…………
日影斜长。
白日里还因为出过太阳而略有些温暖的人世间,现在又换了个境界,小北风呼呼地吹着,丝丝寒意沁人体肤,那一点浅淡的暖意似乎也随着坠不坠的夕阳落到了山的另一头。
张府设下的灵堂,林雨还在努力装模作样地念咏“解冤洗业醮”,其实他不这么卖力也没什么,灵堂里张家的人除了管家和两个小丫环,根本连个主人都没有露面。
张大公子不舒服,合府都不安乐,他母亲带着贴身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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