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让该走的走（2/3）
的人，小小姐万万不能为了奴婢与她对上，这样以后小小姐你的日恐怕会更难。奴婢还是去庄上吧，至少还是在这王家的庄上，奴婢也能想法隔差五地打探到小小姐的消息。”
娘从袖中拿出一块帕，递给了赵嬷嬷。
“嬷嬷觉得自母亲故去之后，荷风院的情形如何？”
赵嬷嬷正拿着帕擦眼角还残留着的泪痕，闻言一怔。
“这……”
“嬷嬷可是觉得荷风院的处境很是艰难？”
赵嬷嬷没有说话，但是那表情已经很能说明她是赞成这句话的。
娘一笑，道：“我曾经听院里的婆说起两条街外的陈府的事情，陈二小姐是大房的嫡女，却因父母双双去世成了孤女，便跟着承了家的二房伯父过活，上头还有一个祖母却是陈老爷的继妻并不是陈二小姐的亲祖母。就在去年冬天，这陈二小姐被发现冻死在了她的房间里。嬷嬷，我的处境比之陈二小姐如何？”
赵嬷嬷说不出话来。
娘替她答道：“我能吃饱穿暖，比之陈二小姐自然是好的。”
“可是，小小姐，老爷他……”
娘一笑，说道：“老爷他在大同。”
娘把窗推开了一些，这样从榻上能看清楚院里的情形，若是有人靠近是能马上发现的(重生之资源大亨全文阅读)。
“其实我们应该感谢李嬷嬷。”
赵嬷嬷闻言很是一惊。“小小姐……”
娘回头冲着赵嬷嬷一笑：“这一年，若不是有个赵嬷嬷，说不定我的日会更难过。”
“这话怎么说？”
“大伯母为人尖刻，她当年与母亲有些嫌隙，母亲去后更是在用上对我们克扣。而且她为人好财，当家这几年利用管家之便谋了不少的好处，这点祖母应当是知道的。祖母虽是知道却因着她是嫡长之妻嫡长孙之母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也不想纵着她，于是便让身边的李嬷嬷协理，也算是对她的敲打。这样在这府中除了稳坐钓鱼台的老夫人真正掌控内院的是大伯母与李嬷嬷。她们之间其实是相互制衡的。”
“可是那李嬷嬷是大老爷的乳母。”
娘摇摇头道：“李嬷嬷是大伯父的乳母不假，可她却不是大伯母的乳母。大伯母更相信自己身边的林嬷嬷，而这些年来李嬷嬷的手越伸越长，她未必没有触犯过大伯母的利益。这些年来李嬷嬷和大伯母之间并没有大的冲突，其根本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一个平衡点，这个平衡点是老夫人。老夫人是乐见她们之间这种微妙的平衡关系的，也正因为府中势力的这种平衡，我们荷风院才能这般相对安稳。”
赵嬷嬷似懂非懂。
娘道：“你想想，这府中若是大伯母只手遮天会是什么情形？二伯母因着二伯父是庶出的关系对家事从来是不插手的(最新章节)。大伯母与李嬷嬷虽说都对荷风院苛刻，但是她们自己本身的存在就是对对方有一种威慑，让她们不管做什么都不敢过分，超过那个。”
“小小姐的意思……”
娘微笑道：“我只是想告诉嬷嬷，李嬷嬷她确实是得老的信任，但是这信任却不是绝对的。她在这内院再能呼风唤雨，这呼风唤雨的本事却是老赋予她的，老能给她自然也能收回去。所以她不是不可战胜的而是之前她的存在对我们未必无益。”
赵嬷嬷看着眼前这个她从小看护到大的小女孩有些惊讶。“小小姐？”
娘冲着赵嬷嬷一笑：“嬷嬷，你别担心。我说过的会让你一直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
“小小姐你要做什么？”
娘眨了眨眼睛：“当然是让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赵嬷嬷有些感动，也有些疑惑。
“可是小小姐你不是说，赵嬷嬷在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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