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四人同台（2/3）
官相护。”
公堂上的微妙只有在公堂上的几人知道，公堂外的群众只知道跪着的人受了欺负，人心中保护弱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群众哗然，后面的人涌着前面的人往里冲，场面失控。
离书案最近的清欢大拍惊堂木，捏着嗓子：“都给我安静。谁要再罗嗦一句，我就把他请进来。侍卫们，都给我看好了，到底是谁在话。不管有没有发生，只要嘴巴一动，就把人带进来，本官要治他一个扰乱公堂的罪责。”
场面安静下里，独孤轩然蹲在五个长老面前，笑容嘲讽，“翠花失踪那晚，是个满月吧？那时，你们在哪里？不着急，一个一个。”
五人齐齐低下头。
独孤轩然笑得诡异，“既然不想，没关系。我给你们一个不的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抓住了。”然后独孤轩然依次靠在五个长老的耳边悄悄话。片刻完后，独孤轩然拍拍几人的肩膀，“到底想要怎样的结果，就看各位的表现了。”
晕过去的王老爷被凉水浇醒，一睁开眼就看到平日高高在上的长老门垂头丧气，一个个看着他欲言又止。王老爷眼中神色惊疑，抓住其中一个问：“出什么事了？”那人回答，“他们都知道了。还把认证带来了。”
云天倾捻起容凌散落在胸前的发丝颤在手指上，漫不经心：“独孤这招混淆视听用得好。没想到他这么擅长心里战。”
舒夜咳嗽两声，用手帕捂着嘴看向云天倾，拿开手帕时，雪白的绸缎上一抹鲜红的血迹。怜看着心痛，扶着舒夜，“主子，还是回行宫休息吧。这里有这么多人，不差主子……”着，狠狠瞪了云天倾一眼。舒夜张口，咳嗽声把他要的话淹没，怜急忙拍他的后背。片刻，舒夜气喘吁吁：“若是再怎么胆大妄为，便是我都保不了你。”
舒夜的咳嗽没打断公堂上的审理，独孤轩然：“王老爷，我刚才对他们，五个人中最先出的那人今天可以安然无恙走出去，但只要有人出真相，剩下的人都会有牢狱之灾，你，他们会有怎样的选择？”
清欢倚在独孤轩然身上，笑得风情万种，好像他现在不是在公堂，而是相公馆，“没想到公子竟然用这招。厉害。清欢佩服。”
舒夜叹息，“果然是很好的招数。”
怜不明所以，问：“主子，这招数有何神奇之处？”
舒夜没回答，云天倾心情颇好的解释，“这招数就妙在考验一个集体中是不是每个成员都全心全意相信对方，且没有一丝一毫的私心。”她在现代曾听过博弈论中的经典范例，囚徒困境，和现在的场景有异曲同工之妙。人类所具有的天性就是趋利避害，并且永远不会把自己的明天交到别人手中，哪怕这个人很熟悉，也没有人敢轻易冒险。而博弈论的有趣就在于猜测对方的选择，但他们越是猜测就越不肯定，所以，主导博弈论的人无论何时都是最终的赢家。
容凌瞥了云天倾一眼，“看来你对心理战术很有心得，不如改天我们找几个人实验一下？”
云天倾思考一会儿，“我以前经常用心里战术拷问犯人，在我手中的上刑的人几乎都看不出身体上的损伤，但出去后没多久，就自尽了。你确定，真的要玩心理战？”
无论从云天倾嘴里听到怎样耸人听闻的话语，容凌都很淡定，“只要你想玩，我自然是要作陪的。既然你对刑罚这么有兴趣，不如一会儿我们去趟刑部大牢，或者天牢，找几个人现场实验一下？”
云天倾摇头，忍不住打哈欠，“还是算了吧。玩心理战，我也要浪费心理能量的。还不如回家睡觉。”
容凌抓住她乱摆放的手，“天没黑，不能睡觉，陪我下棋。”
云天倾耷拉着嘴，一副快哭的样子。
舒夜轻笑一声，“不用看了，他二人一向都那个德行，谁也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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