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画画老头（1/3）
第9章 画画老头
晴雯出身贫穷人家，但她本身爱干净，所以拥有一口好牙。
其实这世界，就算她这么小的年纪，穷人想要有好牙齿，不黑不黄不臭，也是很难的。
说是百里挑一也不为过。
也就难怪赖嬷嬷会选中她，着重培养，想送进贾府了。
李信从楼下杂货店里，取出一把儿童用的新牙刷给她。
除了刷毛是白色的，其整体都是粉红色透明塑料做的，还有亮片点缀。
在她看来简直是名贵的艺术品，怎么能用来刷牙呢。
但李信硬要让她用，只好诚惶诚恐地使用了。
还有薄荷味的清新牙膏，熊猫图案的儿童毛巾，站在半身玻璃镜面前洗漱，她感觉自己置身梦幻。
甚至于，哪怕现在就让她死，她也无悔了。
不过只要足够谨慎，应该也没事，他并不担心。
待他刷好牙就要洗脸时，却发现水龙头不出水了。
这始终是个不大不小的隐患。
李信道：“谁？扈十娘？”
“切！跟谁没见识过似的，还大厨，还名菜，想当年我在黄鹤楼那会儿……”
可惜李信不给他机会。
再出现时，已经在楼房外，那口枯井边上。
“小厨子？别以为就黄鹤楼有名厨，人家怡红酒楼，也是高价请的大师傅！”
“秀才，大嘴，你们是没看到啊，那家伙，那熊掌大得跟脸盆似的，蒸得软烂喷香，入口即化呀！”
“又是素面？客官还要点别的不？”
这空间里，是没有水源的。
“没有臭味，看来的确有自动净化能力。”
“你拉倒吧，不就在黄鹤楼后厨洗个碗嘛，你能见识到啥呀！”
可惜事与愿违，反而一句话同时得罪两边。
李信在空间内，永远可以呼吸到最干净的空气。
说着收回手，走到另一个卫生间。
李大嘴无奈，只好去厨房煮面。
李信今天要办的事又多了件。
放往日里，李信和晴雯脚步声他早听见了，现在却还没注意到。
她牙刷到一半就哭了，泪眼婆娑，盯着李信道。
这是吕秀才的声音，似乎是听得嘴馋了。
他从井口望下去，底部已经有薄薄的一层水了，是略微发黄的颜色。
李信点头，对李大嘴道：“我下来是吃早饭的，麻烦来两碗素面，少放盐。”
白展堂打断大嘴的话，直接揭他老底。
“你说啥呢！厨子的事，怎么就是小事了！”
从楼梯下去，刚走到一半时，就听见了下面白展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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