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祖母（2/3）
想到好玩的事情。”沈天韵清了清嗓子：“我爸爸成天跟我吹牛说，他上学的时候，成绩怎么怎么好，喷我只能考体校，巴拉巴拉巴拉……”
“嗯，”沈天韵看向沈婕的神色有些温柔：“我妈说，她小时候被家里管的太严了，所以我想学什么都让我自己决定，按照兴趣来。”
“奶奶困了，让她休息吧。”沈婕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奶奶，您放着别动，我俩来收拾碗筷。肖尧，你送你同学回去。”
“啊？我啊？”沈天韵用手背擦了擦自己油光可鉴的嘴角：“我是长青体校的，升初三了。”
“体校？”缪锦芳还没说话，沈婕倒是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先开口了：“真的吗？”
“我是市七女中的，读高二了。”
落地钟铛铛铛地响了起来，缪锦芳轻轻打了一个哈欠。
“我自己回去就行。”郁璐颖提出。
“不要紧，”缪锦芳忙道：“放着我来！”
“小姑娘，你讲魔都话呀。”缪锦芳忽然碰了碰沈天韵的胳膊。
“你和尧儿是怎么认识的呀？”缪锦芳关心地问。
这种亲切感……毫无道理可讲，真奇怪。缪锦芳摇了摇头，好像要甩掉什么似的。
缪锦芳注意到，沈婕楞了一下，然后向孙子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怎么了？”沈婕似乎也没一开始那么拘谨了，饶有兴味地问道。
“沈……”缪锦芳开口了。
“那你比尧尧大一岁啊。”仿佛完全没有觉察到场上的尴尬气氛似的，缪锦芳说道：“市七女中是个好学校啊，金家老太的外孙女也在……”
“我还不知道吧，要么就直升本校的高中部，圣方济中学好像也有体育特长生？不过都很难啦……”沈天韵单手托腮。
几个女孩子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连一直埋头吃饭的郁璐颖都参与了进来，总算打破了缪锦芳一个人唱独角戏的尴尬局面。
“啊这个……”肖尧也愣住了：“……玩游戏认识的。”
“骑脚踏车。”沈天韵做了一个双手握车把的动作。
最终，缪锦芳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孙子。他一会看看沈婕，一会看看郁璐颖，眼中有着少年人的热火。
缪锦芳知道他素来独往，别说女孩子了，连男性朋友也没有几个。高一上学期的时候，他和隔壁弄堂这个叫郁璐颖的女孩子走得很近，只是到了下学期，也不再见他们来往，问孙子怎么回事，他也只是支支吾吾地敷衍。
肖尧原本已经站起来了一半，见郁璐颖已经在拍了，又讪讪地坐下。
“对啊，妈……呃沈婕，让她自己回去就好了。”沈天韵欣然附议，假装没有看到郁璐颖剜了她一眼。
“啊，又开始了。”沈天韵继续看天花板。
终于，缪锦芳意识到了自己冷落了其她两位：“你呢？”
“奶奶，您也吃呀。”沈婕面上带着微笑，将缪锦芳从沉思中唤醒。
“体育特长生，这个好啊，争取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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