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4、渡河（3/5）
什么？咋
，我不愿一个人被留在这鬼地方，忙加紧脚步跟上他。
我只觉得浑身力气从发顶到脚趾，全被剥离得一干二净，万念俱灰间我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穿过人群
张铨跨前一步：“师旗之日未到，将军又何必争在一时？况且，夜半渡河，倘若敌人来袭，将首尾难
他！”他手里舞了一杆长枪，红缨微颤，一名慌张倒退的小兵背上顿时吃了他一棍，吓得往地上一跪，连
他就站在岸边迎风絮絮嗫嚅，我尴尬得进也不是，退也不能。这些话无论他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向
“那……只是个孩子……”我哽声开口。
准备完毕，熙熙攘攘的你推我挤，热闹得像是在逛菜市场。我见识过大金国八旗兵的军纪严明，却从没见
直射在我面上。我打了个激灵，背脊挺得笔直。
胜前进，有何师期可谈！”一句话就把张铨弹了回来，这老头当真相当具有霸气。
竟而冒雪突进，试图抢在师期之前剿灭敌匪，攻占赫图阿拉，这谈何容易？”
位后，配合时机在明军过河之际，毁坝放水，不用一兵一卒，便攻得明军乱了阵脚。
“黎夫人！”他背对着我突然喊了一声。
巨浪从上游驽马奔腾而至，顷刻间河水暴长，正在涉水渡河的士兵转瞬被淹，冲没得不见人影。
咋呼呼的，成何体统……”
跳，“为了保护一个蛮夷的孩子，弄个不好就会搭上自己一条性命，你认为值得吗？”
我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就不知道张铨这位年轻监军会如何想。过会子见他神情低落，闷闷的走出营帐
小秋仍是攥着母亲的衣角，泪流满面。
“监军大人！”有士兵见了张铨，跑过来拜见，“水流不是很急，而且河水甚浅，即使不乘船，骑马
场面终于慢慢被控制下来，事后查知，并无金兵来犯，只是敌人在浑河上游处事先筑好堤坝，抬高水
我倾倒苦水，这行为本身便是极为不智的。对他倒没什么，我就怕他等把牢骚发完了，爽快了，末了回头
我大大的一怔，难道他找我来问话，目的是想让我当通译？这倒是个不坏的消息，起码……我对他们
河东进……”
“你根本就不是这孩子的母亲吧？”待人群散去，张铨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我坐在地上，心头突突直
“区区蛮夷，能兴起多大的风浪！”杜松根本不把张铨的话当回事，大喝着约束众将士重整三军，继
杜松气得哇哇直叫，倒是张铨为人冷静，待到风波过后，恨声道：“定是此人！去岁也是他使计诱逼
杜将军抬起头来，我见他虽然须眉半百，却是目光如电，浑身透着英武之气，不容小觑。他看都没看
张铨脸色发青，双肩微颤。我忍不住唏嘘，他能慧眼识得未来清太宗之能，可见目光独到，只可惜跟
我倏然抬头，看他神情平和，不像是要举发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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