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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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初也不相信，你说老邱、丹老师、还有老汪他们真是先天狐仙附身的话，那我们和他接触的这些人身上不都沾上狐气味了吗？可他们仨又都是什么时候被附身的呢？″陈副段长如此这般把自己知道的向上级领导汇报，述说自己的迷惑
。
李副局长像听天书一样听完老陈的汇报，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果说相信吧？这天底下哪有什么悬疑和穿越，更没有什么这个妖精那个什么先天狐。如果说不相信吧？老陈刚才说的又都是有鼻子有眼，而这些有鼻子有眼的事如果是编也编不出这么形象、具体、栩栩如生的。
“老陈，我认认真真问一句你，你必须完完全全说出你真实的想法″，李副局长一时也不敢确定其亊的真实与否，只能依仗对老陈的信任来判断了。
陈副段长肯定地点点头，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好，局长，你问吧，我如实回答″。
李副局长一副板着的脸凝视着陈副段长，像探照灯样扫描着他脸上的每条皱纹、每个眼神、每个表情，他凑近陈副段长的面前，低声问:“你信吗？“
陈副段长一个愣怔，一个布朗鼓似的摇头又点头，几乎略带迟疑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将答案从喉咙口蹦出:“信，又不信，不信，又信！″
李副局长“哦″了一声。
“信，都啥时间了，你看电视上正在放美国的连续剧《大西洋底来的人》，那个麦克从大西洋底穿越来，这样的科幻片都出来了，我想应该信！″
“哦！″李副局长又哼了一声。
“还有，你听广播电视上都在放鬼片″，说着话，陈副段长不由哼哼起来: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牛鬼蛇神它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几分庄严，几分诙谐，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
几分庄严，几分诙谐，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
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
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听着听着，李副局长也仿佛来了兴趣哼唱到:
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牛鬼蛇神它倒比真人君子更可爱，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几分庄严，几分诙谐，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几分庄严，几分诙谐，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谁能解得开。
“谁能解得开，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几分庄严，几分诙谐、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此中滋味……″李副局长重复地背诵着歌词。
“谁能解得开，老邱啊，丹老师啊，还有老汪啊，只有找他们，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陈副段长一副信心满满的神态！
“是吗？行吗？人能问仙吗？″
“也是啊！人怎么能问仙呢？可他们是狐仙附身，一半是人一半是仙啊！″
李副局长抬起了手，伸出一拇指不住摇曳:“那更厉害，都成仙了，是人可比吗？怪不得我读高亮的散文《月台上的恋歌》总有种飘飘然意犹未尽的感觉″。
“对，我也有同感″，陈副段长掏出了随身带的工作日记翻开，拿出一张报纸，“刊登文章的报纸我还留着哩！″
“你挺关注他的吗？″
“关注，谈不上，文章，挺喜欢，又是写铁路工务段工作的，我也是老大江工务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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