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三、 隔纸（2/3）
的生活不错，但四房滑不溜丢的，好轻易来一回，跟个打着体察民生的旗帜的大官儿一样，说两句话，放下点东西，就回到自己华丽的屋子里往的，谁见她拿过银子？反正她是不愿出头，大包大揽的。
何氏也知道顾忌面子，“这个大夫开的药固然起效慢，但效果还是不错。也熟悉，就不用麻烦了。倒是你，又花这么多钱干什么？”
不是她挣的，花多花少也不会有心痛的感到，但杜氏也不会自己揽功。她笑笑：“这是我父亲托我带来的，他老身子也不好，不便见您，让您不要赌气。”
杜老爷子？何氏的眼力闪了闪，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查清老四和杜氏之间产生过什么。前些日子只是派人捎了句李壮平安无事的话，但见不着李壮的面，她还是放心不下。何氏知道碍于她的身份和见识，这辈子就只能在李家屯打转，也可能一辈子碰不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她也不想把几个孩子给局限住。要和杜家结亲那会儿，她就看出杜家老爷子是个有魄力的聪慧人。这也是为什么明明知道李壮进赘到杜家日子会是多么艰巨，她也点头批准的原因之一。李壮爱好杜氏是一方面，但有一个心疼并愿意全力往造就他的未来老丈人，李壮的未来并不会差。固然杜氏她的孩子，她她们家欠你撞的实在太多，她愿意赌一赌。
只是她所有的想法都太理想化了，总认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大家总是那样闹失落后的孩子早晚会得到好的回报。偏偏事实，不尽如人意。
杜氏也只有点点头。她的心意是尽到了，但也要看对方接不吸收。
“不过娘，你要放宽心，老五和弟妹缘分已尽，也算是好聚好散。老五还年轻，再说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何氏呆呆地看着杜氏。
余氏也满脸讶异，没想到这事最后居然是由杜氏说了出来。
她们的表情倒是把杜氏看的愁闷，难道她真的不会安慰人？蓝本一番好心的，成果没起到作用。
“那个”何氏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些晦涩的缓慢：“你说什么？”
夜风有些冷凉，李家众几乎都围在何氏的门房外，支起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
“我也不知道老五还没跟娘说。”作为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杜氏感到有必要说点什么。她认为何氏久病未愈，除了是大夫用药的原因之外，还应当跟李聪最近的事情有关，哪知道她似乎一个都没猜对，就引发了这场大战。
“早晚要说的。”余氏说道，若不是上次小何氏忽然进来打了岔，那今天众人不出声的斥责的对象就是她了，余氏有些小庆幸。
秀秀自从从李聪口里听说他和杨柳离开的消息就一直有些回不过神，听到杜氏的声音，这才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四嫂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他们俩就是在她家里闹崩，然后飞快的上了档
可若是她们知道在此之前她和李壮已经和离，不知道又该是怎样的心情。
可是她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呢？杜氏也迷茫了。“弟妹”“四嫂”这些称呼实在早就从她的身上拿往了，她却还要到里家来，甚至愿意陪她们演戏，当做什么都没产生。杜氏不愿意深想里面的道理，她一直感到自己从来不是会懊悔的人
昏黄的烛火里，何氏是和李聪，一坐一跪，一个在炕上，一个在地上。
“说啊，怎么不说啊？”何氏猛捶了几下炕，说道：“你们背着我行事的时候胆子那么大，怎么现在就没胆子跟我说呢？”
“老三两口子闹得这么凶，都能和和睦气的和好，你们又是为什么？”
“我还好生生活着呢，你们就都瞒着我，嫌我管的烦了，一个个翅膀都硬了，想飞，是不是？”
固然有时候气急了，何氏会说让儿子跟儿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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