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 扑空（1/2）
“别急，先慢慢练，等手熟了，打算盘的速度就上往了。哪有一口吻就吃成个胖子的。”
“是，师傅。”小福恭敬道。闭眼再睁开，长出一口吻才慢慢把心稳下来。
他很爱慕李武只看账本就能把算盘拨得一子不错，他也私下里练了很久，就是做不到。小福怕李武说他笨，不肯再教他，成果越急越出错。
李武站在旁边看小福打了半个时辰算盘，才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当掌柜除了打得一手好算盘，店里有多少种米，什么价格，还有各种米的长相，生长环境都要熟知，可不是简略的。”
这也是他多年当学徒的过程。
“徒儿记住了。”
“我出往走走，半个时辰便回，你等下给二掌柜说一声。”李武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知道了。”小福点头。
出了米店，李武抬手就招了辆马车过来。一撩后摆，钻了进往，“往南槐巷。”
“得嘞，李掌柜您坐稳了。”车夫一扬皮鞭，马车就缓缓动了起来。
车夫常年在镇上拉客，镇上著名的展子酒楼或是大户人家的管事也认得个七七八八，听李武一说，自然不敢怠慢。像他们这种驾马车的，看起来风光，但也盆地镇就那么大，稍微大一点的人家出行都有自己的马车，穷一点的坐牛车都没几次，这不穷不富的人家里还要和其他人争谁有本事抢到客人。马车收费高，但坐起来舒服，他天天投进的钱也不少啊。
李武一边漫不经心的和车夫嗯啊。一边手指轻点膝盖，心坎非常紧张。
“到了。”车夫吁了一声。勒了马缰绳。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李武今天到这里来，也是想看一看。寻个心安。他固然怕李小妹找上门，更怕人家不找上门。毕竟女子吃了这么大个亏，不吵不闹的，怎么都像在酝酿更大的诡计，李文强费了那么多心思引自己进局，岂会简略？人活在世，总有一些想要得到的，不争名，不求利的人真的存zài？看起来大慈大哀的佛祖都要争一柱香。更别提人了。
可是他进往了又该怎么说？万一被粘上了甩不开怎么办？这次可是他自投罗网啊。
车夫手里往返旋转着烟杆旱，烟叶已经装上却并不点火吸上。一来是怕客人嫌弃有味道，二来他也没那么大烟瘾，只是闲得无聊的时候拿在手里把玩，消磨时间。他就看着李武理了理衣衫，手扬起要敲门却又放下，跺几步，又整整衣领，那紧张样子容貌跟头一次跟心爱的姑娘幽会似的。顿时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
有钱人在外面养小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就是他想得也是等哪天他发了财，必定要纳好几房小妾。看李武这个样子，对方应当是个美娘子吧。车夫歪了歪屁股。瞪大了眼睛筹备看那娘子有多美。
敲门，然后门开，车夫伸长了脖子。却看到一个大肥婆滚出了来。
妈哟，就这货色还用躲在这里？李掌柜的眼睛被雁啄瞎了吧。有钱在这里买套屋子都够买好几个好色彩的小妾了。车夫瘪嘴，又重新坐好。不再看了。算了，有钱人的眼睛都有问题。
在一看清人的那刹那，李武的表情就变了，迟疑道：“请问这里不是李文强家吗？”
“什么他家，这是我的屋子，给他们暂住的。”胖女人吐掉嘴里的瓜子壳。
“那他们现在……”
“走了。”胖女人高低打量李武几眼，“怎么，你想租房吗？”
“啊，不不。”李武摆手，“那请问他们有没有说搬往哪里了？”
一听不是要租房的，胖女人就没了好脸色，直接道：“要找人上衙门往。”说罢，当着李武的面关上了门。
“哟，还真够悍的。”车夫嘀咕道。
问不出也不知道，李武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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