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迷夜（2/2）
等李聪冲完凉进来，杨柳已经收拾好，正背对着李聪跪在炕上摊平床单。小屁股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李聪眼神一暗，差点又把持不他自己。
这个小妖精！
固然没能行成事，但李聪抱着杨柳，几乎把她全身都吻遍了才心满足足的睡往。肉没吃成，喝点汤也不错。睡着前李聪暗下决心，必定要抓紧时间把肉吃上，不然等他哪天又不知怎么的得罪了杨柳，离他吃肉的日子就越来越远了。
***
夜越发的深了，烛光把李壮的身影投射在窗户上，长长的，纤细的，却形单影只。
杜氏轻轻的挪动下身子，心里的不安加大。太安静了，安静得让她感到到窒息。她感到到李壮安静的表面下在努力的压抑心中的怒火，只等一个机会就要爆发出来。她有多久没感到到这种压抑了，还是涌现在她认为最不可能涌现的人身上，她往床里缩了缩，把她自己埋躲在蚊帐的暗影下。
“是他吗？”终极，李壮问道。
“啊？”杜氏一时没有反响过来，她还认为李壮不会开口就拂袖而往。
“是他的吗？”李壮又重复了一遍。
“谁？”杜氏装不知道，她在赌，赌李壮只是在诈她。她瞒了几年，一直瞒得那么好，怎么可能由于一句话就前功尽弃？她不愿往想这事情颁布出来会对他们三个人带来多大的风波，但她知道一qiē可能伤害到“他”的事情，她尽对不会往做，也决不容许别人往伤害到“他”。
李壮似乎对杜氏的隐瞒无所察觉，或者他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持续说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了。”
杜氏沉默，所以她才不想要。这是她对“他”的背叛的证据，是她的耻辱。可她却忘了，她到底是谁的妻子，又该对谁负责。
李壮却忽然笑了，“我应当感谢你，谢谢你幸好还知道骗骗我。”笑脸慢慢收敛，“不要也罢，我怕我将来会看到他会感到窒息。杜若瑾，你，让我感到恶心。”
门板忽然重重的摔在两边，一道白亮的闪电打了下来。杜氏两手拿着被子，就眼睁睁的看着李壮消散在视线里。
然而，开不了口。
说道歉或是挽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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