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先见之明（2/3）
阵，纵向排列。第一个楔形阵，由七艘铁甲舰组成，旗舰“费迪南德号”打头；第二个楔形阵，由木壳蒸汽舰组成，打头的是“凯撒号”；其余的炮艇和小型舰船，编进第三个楔形阵。
意大利舰队司令佩尔萨诺，见奥地利舰队向自己冲来，不由大吃一惊——咦，不晓得他为什么会“大吃一惊”？难道他认为，奥地利人永远不会来救济利萨岛，一直由得他不慌不忙，从容施为？
“大吃一惊”的，不止佩尔萨诺一个人。木壳舰分队的指挥阿尔比尼，干脆拒尽参加对奥地利舰队的海战，理由竟然是：俺们太累啦。再者说了，木壳舰对铁甲舰，那不是白给吗？
顾不得处理临战抗命的木壳舰分队，促匆促忙地，佩尔萨诺将十一艘铁甲舰编成一列纵队，向奥地利舰队前方冲往。手忙脚乱之下，最新式的“铅锤号”居然没有进进纵队，而是和纵队并行。佩尔萨诺一看，算了，将错就错，俺过“铅锤号”往，把指挥舰由“意大利号”改成“铅锤号”好了。
这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变动——也许佩尔萨诺感到，处在战斗队形之外的“铅锤号”，会更加安全些？
这个更动造成了非常严重的成果。
其一，混乱之中，舰队的大部分战舰，都不晓得旗舰已经变成了“铅锤号”，对“铅锤号”打出的旗语，一头雾水，不晓得该不该吸收？
其二，本来，“意大利号”排纵队之第四位，这么停下来一折腾，纵队前面的三艘战舰，和“意大利号”之间，涌现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特格特霍夫何等样人，岂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立即指挥舰队，穿过这个大缺口，将整支意大利舰队，一分为二。
意大利舰队阵形大乱，双方混战起来。
这个情况，和前文提到的，英国和法国打的特拉法加海战，颇为类似。特拉法加海战中，英国舰队统帅纳尔逊，亦是将法国舰队一分为二，使其头尾不能相顾，终极取得了特拉法加海战的成功，底定英国海上霸主的地位。
两场海战的成果，也颇为类似。
意大利舰队的旗舰“意大利号”，被奥地利舰队的旗舰“费迪南德号”盯得逝世逝世的，终于，“费迪南德号”找到机会，一头拦腰撞上了“意大利号”，大冲角深深插进“意大利号”的体内，汹涌的海水灌进“意大利号”船舱，“意大利号”连同舰上的四百名官兵，一起缓缓沉没了。
嗯，看来，佩尔萨诺还是有先见之明的：“铅锤号”就是比“意大利号”安全呀。
意舰队另一艘铁甲舰“角斗场号”，被奥舰炮火击中，起火爆炸，彻底失往了战斗力。
意大利人终于吃不住劲儿了，打出白旗，退出了战场。
特格特霍夫没有追击，一来，骑士精力使然；二来，即便意大利舰队先后丧失了三艘铁甲舰，实力仍然在奥地利舰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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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陆上、海上，都输得如此干净爽利，叫万里之外的中国君臣，朝堂之上，一个个面面相觑。
“唉，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慈禧皱着眉头，“这个意大利，兵多器利，可怎么就这么不中用呢？”
对御姐口中的“先见之明”，关卓凡可不敢回什么“谢太后奖谕”，沉吟了一下，说道：“回太后，意大利刚刚委曲同一，兵虽多，却大多是没有练过的，说是‘乌合之众’，也不过火。陆军如此，海军亦然。”
顿了一顿，又说道：“带兵的……也好不到哪里往。譬如那个佩尔萨诺，官位虽高，却只指挥过炮艇一类的小船小舰，更没有打过什么大仗。指挥铁甲舰这般大舰，打利萨海战这般大仗，他是第一次，多少……有些赶鸭子上架了。”
“兵果然是要练！”慈禧微微进步了声量，“我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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