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和宫的要求(1/3)
假如关卓凡以天朝上使的身份,对和宫居高临下,颐指气使,难保已经默许继统的和宫,不会愤而生变,毕竟,你不能真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
关卓凡的表态,超出幕府所求,大奥内外,皆大欢乐。而且,其影响迅速越出了江户内城,江户、京都,以及日本其他很多处所,不少本来对这位“驯服者”感到胆怯、仇恨的人,开端转变态度。
至于会见的地点,本来不是什么问题。大奥表面上是“将军以外的男人的禁足之地”,事实上,这个规定履行得并不严格。履行公务的男性官员,女官的男性亲戚,为大奥服务的男性役人,为大奥供给商品的男性商人,都有机会出进大奥。
比如,井上正直、松平康英、桥本实丽三人,就是进大奥觐见和宫的。
这些人进得大奥,关贝子自然也进得。
问题在关防。
关卓凡在江户内城的安全守卫,名义上由轩军和幕府共同负责,实际上幕府只负责在“外圈”做象征性的护卫,本质的守卫——“内圈”的护卫,百分百由近卫团自己负责,完整不假幕府之手。
在日本,没有尽对安全的处所,即便在大奥里面也是如此。谁知道会不会有个暗躲甚深的“尊王派”忽然跳出来,一边大喊“天诛”,一边向关贝子冲往?
幕府对此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们自己对自己也非尽对放心。因此,在任何公然场合,都有数十名荷枪实弹的近卫团官兵,环侍关贝子左右,虎视眈眈。
在这个问题上,不管关卓凡个人意愿如何,近卫团都不会做一分一毫的变通。
可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外**人进进大奥,确实史无前例,恐怕相干人等又要深受刺激了。
最后,决定在中奥的“御座之间”会见。
中奥是将军本人的住所,“御座之间”是将军的书房兼办公室,平时将军也常在这里接见幕臣,其作用有点像紫禁城的养心殿,算是将军最重要的政务运动场合。中奥和大奥也就一墙之隔,在“御座之间”会见,对双方来说,都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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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卓凡进进“御座之间”的时候,和宫已在房内上首地位立候。
双方微微鞠躬,相互致意。各自“落座”后,再次相互欠身致意。
这个“落座”,就是跪坐在垫子上。关卓凡创造,这种“跪坐”,膝盖实在不着地,身材的重量落在小腿胫面还有脚背上,由于受力面积较大,所以单位压强并不大,即便身下没有垫子,也不难受,和在中国觐见天子的跪姿完整是两码事。
中国的跪姿,完整依附膝盖支撑身材,那真是对体力和忍耐力的严格考验。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日本高低级之间,是要比中国更同等的。
和宫的形象,颇出关卓凡的意外。
和宫身材娇小,但关卓凡目测,总在一米五以上,没有传说中的“1.43米”那般夸张。固然和服复杂宽大,看不到双脚,但日本人进进房间是必定要脱鞋的,不至于在脚上套了什么增高鞋之类的物件。
和宫面容姣好,不过,比之原时空流传下来的那张著名的照片,类似度并不太高。这倒也不奇怪,那张照片不但含混不清,还是和宫“晚年”——三十岁前后所拍,现在的和宫,只有十九岁。最重要的是,那张照片上的和宫,是按照“标准”浓妆重抹的,而眼前的和宫,只是淡扫娥眉。
这是最出关卓凡意料的。
这个时代的日本贵族妇女,尤其是“江户风”,在正式场合,都要“剃眉敷面”:把眉毛剃掉,再画上“殿上眉”;同时在面部敷上白粉,一直要敷到胸颈。身份崇高的女人,不如此将自己妆成一张小白脸,是尽对不好意思出门的。
当然,贵族妇女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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