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证属重险（2/3）
皇太后为什么没有在今上幼时替他“种痘”，就不言自明了。
不过，还是要“言”一“言”的。
“今上为先帝独子，”文祥说道，“‘种痘’之险，是不可以冒的。”
嗯，万一，大阿哥“种痘”种逝世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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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军机“叫起”之后，关卓凡派人将王守正和魏吉恩叫到军机处，将封官许愿的意思说了，两位太医果然“感奋”，尤其是魏吉恩，脸上放出光来，满面欢容几乎压抑不住，一副“稳重敬肃”的样子容貌做得十分委曲。
这也难怪他，正常情况下，太医一辈子也是巴结不到一个“京堂”的，这一次，假如运气好，可真就鱼跃龙门了！
“运气好”的意思是，药石之于天花，固然不产生什么实际的作用——这一点，做医生的，心知肚明。不过，生逝世之间，毕竟三七之开——老天那里，总还要给三成痊愈的机会！假如皇上果然闯过了这一关，这个“京堂”，不就是天上掉下来的？
王守正的“悬赏”更高——红顶子呢！可是，他的“感奋”，同魏吉恩颇不雷同，魏吉恩是努力压抑自己的兴奋，王守正呢，恰好相反，似乎是在努力做出兴奋的样子？
嘿嘿，你果然“有心事”。
“我看了脉案，”关卓凡说，“上面说，‘证属重险’，这个‘重’，这个‘险’，到底到了个什么程度？”
王守正和魏吉恩对视一眼，王守正说道：“回王爷，凡是‘出天花’，就没有不‘重’、没有不‘险’的，不过，‘重’也好、‘险’也要，实在都不怕，怕的是……”
说到这儿，迟疑了一下，打住了。
关卓凡安静的说道：“在我这儿，有什么话，都可以说，还有——有什么话，都必得说。”
后半句话，叫王守正和魏吉恩都吓了一跳，也都品出了分量，王守正赶忙俯身说道：“是！”
顿了一顿，庄容说道：“‘出天花’，最怕两点，一，病人本源有亏。‘出天花’是极折腾人的事情，假如底子不厚，就经不起重复的折腾。呃，就像打仗，输赢未分，己方的子药、粮秣却已没有了，这仗，就没有方法打下往了。”
关卓凡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譬喻好，我是听得懂。”
心想：小天子一向给人的印象，就是“底子弱”呀。
王守正赔笑说道：“王爷统帅千军万马，自然……嘿嘿。”
顿了一顿，持续说道：“这二呢，是怕病人身上，还有其他的弊病。这个道理，也跟打仗差未几，两军对垒，势均力敌，难解难分，这时候，忽然杀出另一支人马，打横插过来，这个仗，就不好打了。”全能强化
有意思，这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早有筹备啊。
“皇上身上，”关卓凡问，“还有什么其他的弊病吗？”
王守正眼力一跳：“这个，呃，暂时，呃，是没有的。”
暂时是没有的？这叫什么话？
魏吉恩正在奇怪，刚想开口，关卓凡说道：“‘其他的弊病’——你的意思，是不是指……嗯，西洋医生说的什么‘并发症’？”
并发症？
王守正一怔，随即眼睛微微一亮，点头说道：“王爷真正是广博！卑职，呃，卑职就是这个意思！”
“并发症”对魏吉恩来说，是个陌生的名字，他插不上话了，蓝本想说的话，只好咽了回往。
“好吧，”关卓凡说道，“无论如何，皇上是次‘见喜’，你们二位，要多多操心，我——可是拜托了！”
“是，是！王爷看安，卑职等必尽心竭力，一丝一毫的疏忽，也不敢有！”
关卓凡回到朝内北小街，刚刚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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